在公元前715年，晋文公和秦穆公联合围攻郑国，原因是郑国曾对晋文公不敬，并且同时从属于晋国和楚国。晋国军队驻扎在函陵，秦国军队驻扎在氾水南面。佚之狐对郑文公说：“国家危险了，如果您派烛之武去见秦穆公，秦国军队一定会撤退。”郑文公同意了。烛之武推辞说：“我年老力衰，不如年轻人了。”郑文公道歉道：“我没有及早重用您，现在因为情况危急所以求您出面，这是我的过错。但郑国灭亡也不利于您啊！”烛之武答应了这个任务。在夜晚，有人用绳索将烛之武放下城楼，他见到了秦穆公，烛之武说：“秦、晋两国围攻郑国，郑国已知灭亡。若灭掉郑国对您有好处，便不敢劳您了。但作为秦国的东部边境，郑国很远很难管理。如果您放弃围攻郑国，把它当成东方道路上招待过客的主人，出使的人来来往往，郑国可以随时为他们提供所需，对您也没有害处。您曾经给予晋惠公恩惠，惠公答应给您焦、瑕二座城池。然而惠公早上渡过黄河回国，晚上就在那里筑城防御，您可知道这个事情。晋国不满足的时候，永远不会满足。现在它已经把郑国当成东部边境，又试图向西扩大边境。如果不让秦国的土地减少，晋国该如何扩张领土呢？如果减少秦国的领土，晋国得到的利益也许更大。希望您多考虑一下这件事情。”秦穆公对此非常满意，于是与郑国签订了盟约，派遣杞子、逢孙、杨孙戍守郑国，然后回国了。晋国的大夫子犯请求出兵攻击秦军，但晋文公决定撤军，因为依赖别人的力量而反过来伤害他，是不仁的行为。失去同盟者，是不明智的。用混乱代替联合，是不符合武德的。我们必须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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